你嘎啥?”

    杜立秋挑着眉毛说:“我手上有股子怪怪的味儿呢,你说是不是昨天晚上,有女鬼女妖怪啥的来过,然后让我给抠了,没等干它就跑了啊!”

    武谷良噗哧一声就笑出来了。

    杜立秋接着说:“我还有点印象,那个鬼啊,妖怪啊,长得跟红霞嫂子似的,腿长,还俊(zun四声)。”

    武谷良瞅了一眼大黑,脸都绿了。

    唐河的脸也要绿了。

    神你妈个鬼妖怪啊,你的手昨天晚上揪的是狗鞭,抠的是狗腚。

    什么怪怪的味道,那是狗屎味儿!

    什么特么的灵异事件啊,走进科学都没这么不靠谱。

    唐河逼着杜立秋用雪搓手,一直把两只手搓得通红,冻得直哆嗦,这才让他擦干手戴上手套。

    杜立秋还老大的不乐意,抠过女鬼女妖怪的味儿,没干着也就算了,还想多闻闻呢。

    唐河懒得理会叽叽歪歪的杜立秋,拿着小锅子,扫开浮雪,下面就是颗粒状的冰晶雪了。

    山里的雪很干净,而且这种冰晶雪融出来的水可以直接喝,不用担心有细菌或是寄生虫啥的。

    武谷良一想到杜立秋把自己的老婆和大黑联想到一块去了,心里那叫一个腻歪,于是拍着杜立秋的肩膀说:“立秋,今晚上,那女鬼啥的,八成还得来,我保证,你明天醒来的时候,手上还能闻着抠过的味儿,这回让你多闻两天,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