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没有回来的人,都尊重他们的命运。
一条黄金矿脉,含铁百分七十的磁铁矿,往上一报,那就是天大的功劳。
李局长激动得热泪盈眶的,拍着唐河的肩膀,咬着牙说:“这个212你放心大胆地开着,谁特么的嚼舌头根子,我把他舌头拔下来。”
李局长说完,拉着王建国就上了臭的哄的吉普车。
唐河扒着车窗叫道:“李局,李叔,这可是你说的,你想着把车给我送回来呀!”
李局长怒道:“我特么一大罐子虎鞭酒都送你了,你自己去取(qiu三声)一趟能咋地啊!”
搁东北这地方,客客气气地说话,那肯定不熟,或是关系一般。
关系铁的,张嘴就没个好话,要是能动手还不翻脸的,那就不是一般的铁了。
当天晚上,唐大山整了点好菜,全都聚到家里去吃饭了。
这回都是自家人了,包括武谷良也是。
张秀春的脸色格外阴沉,李淑华好几次都把线板子拿起来了,上头的针都没拔。
林秀儿、齐三丫的脸也不好看。
自己的儿子、姑爷、丈夫,在山里头差点回不来,换谁不担心啊。
唐河的脑瓜子也疼。
他用屁股想也知道,女人们的下一句话,铁定是咱不打猎了,老实的种地吧。
终于,还是李淑华忍不住说:“孩儿啊,你真要不乐意种地,要不咱把钱都拿出来,你做点生意啥的呢?”
唐河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老妈大发善心啊,居然舍得拿钱出来去做生意,她居然不说赔了咋整。
可是,唐河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啊。
深山老林爬冰卧雪,男人与枪与狗与兄弟与生死边缘打着滚,这不比做生意当首富带劲儿多了?
“咣!”
杜立秋重重地一拍桌子,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杜立秋昂首挺胸,洋洋得意地向四周看了一眼,“做什么生意,啥生意有这个来得快!”
这虎逼哨子说着,直接把手伸到了卡巴裆里掏啊掏啊的。
唐河气得眼珠子都快要冒出来了,这特么一桌子人呢,你居然搞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