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干吗,大不了回去我买几箱子还他们!不过这东西,又甜又咸的还有咬头,里头还有花生瓜籽啥的,可好吃了!”

    “这特么是赔不赔,好不好吃的问题吗!”

    那个三十多岁,叫赵红旗的哥们儿,向杜立秋竖起了一根大拇指:“这么难吃的军粮,你还能一口气吃二十块,我是真服儿啊!”

    唐河没好气儿地瞪了他一眼,敢情你们干这一行的,早就吃够了,可是对于普通来说,每一次吃,高糖高油高盐,还贼有啃头,能不好吃吗。

    另一个叫程杰的汉子说:“赶紧催吐吧,再这么下去,肠胃都撑坏了!”

    唐河急了,揪着杜立秋出了窝棚,拿起水壶就逼着他喝水,接着薅了几根狗尾巴草就往他的嗓子眼里搅和。

    杜立秋哇哇地吐了几口水,一个劲地吵着难受,可是唐河怎么搁楞他的嗓子眼,他只是耸着身子吐不出来。

    唐河突然咦了一声,“我靠,坏了!”

    “咋了咋了?我就是肚子胀啊!”

    “不是,这狗尾巴草上有屎啊,武谷良刚刚拉的!”

    唐河说着,嫌弃地赶紧把狗尾巴草扔了。

    杜立秋的牛眼一瞪,“啥?这玩意儿有屎你还往我嗓子里搁楞,我……哇!”

    这回杜立秋连腰都没弯下去,直接就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