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着神呢,虎子突然昂地叫了一声,嗖地一下就窜到了唐河的脚下。

    接着大黑发出一声惨叫。

    一扭头,就看到大黑在地上翻着跟着,四个爪子不停地刨动着。

    一个花不溜秋的家伙,从大黑的身边掠过,一口向它的咽喉咬去。

    大黑低吼一声,脖子一伸,反口向对方的脖子咬去,来啊,来啊,同归于尽啊!

    唐河吓了一跳,瞅着那尖耳长簇毛短尾巴矫健的样子,居然是一只猞猁,还是一只六七十斤的公猞猁。

    在这种级数的公猞猁面前,别管你是啥狗,都不可能是对手,绝对可以一击致命。

    但是大黑被扑翻之后,不顾自身安危,反口跟人家相互锁喉儿,这可是就吓了猞猁一跳。

    大猫贼神奇,甚至你都看不见它有什么动作,就能直挺挺地一蹦多高,闪过了这一招锁喉。

    这时,赵红旗那边已经先一步举枪开保险了。

    这只公猞猁四爪一刨,嗖地一下就窜了出去,疾速拐了两个弯,蹬蹬蹬地就上了树没了影子。

    在林子里头,你枪法再也没有用,树是一棵接一棵,超过十米基本上就没有射界了。

    这还是相对来说比较空旷一些松林,要是换成杂木林子,射界可能只有几米。

    要不咋说,自古以来,丛林战才是最难打的呢。

    杜立秋赶紧上去,把大黑拖了回来。

    只是被猞猁扑了一下子,大黑的狗头顶上,就有一个半搾长,深可及骨的口子,啦啦地还淌着血。

    也亏得这只猞猁是冲不怕死,上来就同归于尽的大黑下手,要是换成虎子或是大青,怕是一个照面,要么脖子被咬穿,要么肚子被刨开。

    犬科动物与猫科动物的差距,就是这么大。

    唐河他们赶紧生火,把生理盐水温上,然后按住了大黑,刮去脑袋上的狗毛,掏出生理盐水冲洗干净,再用勾针、缝线把脑袋上的缝缝到一起。

    大黑早就习惯了,它身上被缝合的伤,没有十处也有八处了。

    被唐河按着缝针的时候,哼都不哼一声,甚至狗肉都不哆嗦,完全就是一个狗中硬汉的模样。

    缝完之后洒上药面再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