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推着爬犁,一边低声说:“川哥,咱们刚刚搞到那些吃食,不太够啊!”
“啥意思?”
二雷笑了笑:“没啥意思!”
大川子顿时把心提了起来。
刚刚那一场,死的人有点多啊,那只猞猁,怕是要吃饱了。
唐河他们在战斗结束之后跑到了战场上,重伤加酷寒,一个个奄奄一息。
杜立秋蹦着高地,直奔那几个穿羽绒服的,上去就开始扒装备。
一边扒还一边叽歪着,枪打在身上,衣服打漏了还能补,可是满身都是血,还有内脏的脏器味儿,就像臭了膛子一样,好好的衣服要不成了。
不过这靴子还能要哇。
在其中一个人身上,还扒出一把漂亮的折叠生存刀,正要收起来的时候,对方一把拽住了杜立秋的胳膊。
“救,救我,我,我是,我是国际友人!”
杜立秋看着已经扒下来的装备,再瞅瞅这个还没咽气的活人,顿时眼中凶光一闪,拽出手插子,压在他的脖子上就要抹脖子。
唐河听着国际友人这句话了,赶紧叫了一声住手。
1984年的时候,大城市会有小猫三两只的外国人。
可是大兴安岭这个地方,哪来的外国人啊,随便来个外国人,不知道多少人围观尾随呢,自己咋就不知道呢。
小学课本上都教了,遇到外国人,不围观尾随。
结果到前一看,跟国人没啥两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