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拿过生理盐水给周大勇洗了洗伤口,还好都是皮外伤,再给他洒上药面,用纱布一裹就完事儿了。

    至于打不打狂犬疫苗……

    一点皮外伤,谁舍得花钱打那个针呐,这年头的人没那讲究,拼的就是一个概率。

    唐河看周大勇这连夜赶过来,顿时气就消了。

    唐玉出来看了一眼,看到周大勇一身的伤,眼中泛着心疼,不过还是哼了一声,转身回屋了。

    周大勇诶呀地长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吭声。

    老实巴交,憨么出的男人,哪里会花言巧语地哄媳妇儿啊。

    对了,这年头都挣命似地活着呢,也不流行哄媳妇儿供祖宗。

    唐河搬了俩凳子,在外屋地围着炉子坐了,把晚上的剩菜热了一下子,陪着他吃喝了起来。

    周大勇喝了二两白酒,也暖(nao)和过来了,然后不停地叹着气。

    唐河斜着眼睛瞄着周大勇,有点阴阳怪气地说:“咋啊大姐夫,小寡妇搞着,别人家的孩子养着,小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美呢,你还叹啥气啊!”

    周大勇的脸顿时就胀成了猪肝色。

    还不等他说话,唐河便说:“诶,哪个寡妇啊?是不是你们村东头那个,长得白白胖胖的那个呀!”

    周大勇急的恼地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唐河也急了,“咋地啊,我姐夫在外头扯犊子,我还不兴问问是哪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