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当过兽医,还给老母猪接过生。”
“我看看,怎么个事儿啊?”刘技术员甩开了大老姜叫道。
唐河起身来,抓着武谷良问道:“怎么回事啊?”
这时,刘技术员也扒下了杜立秋的大棉裤,好家伙,屁股蛋子上全都是血。
武谷良唉了一声,“早上杜立秋出去拉屎的时候,碰着黑瞎子进来了,他就跟黑瞎子干了起来,让人家一爪子给拍到帐蓬里来了!”
唐河心如止心,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这是杜立秋这个大虎逼能干出来的事儿。
“怎么不叫我?”
“你睡那么死,叫不起来啊!”
“诶呀,喝酒误事儿啊,以后可不基巴喝了!”
唐河赶紧跑了过去,刘技术员还在那小心翼翼地看呢。
唐河一把将人推开,从背包里拿出生理盐水和纱布出来。
“哟喝,准备得够充份啊!”刘技术员不由笑道。
唐河叹了口气,赶紧用生理盐水冲洗伤口,再用纱布擦一擦。
淤血擦掉了,唐河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两个屁股蛋子上,被熊掌锋利的爪子扫出来三条血沟来。
亏得这地方肉厚啊,严格来说,也不算重伤,顶多算皮外伤。
在山里伤来伤去的,全都习惯了,根本就不当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