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让它们给祸祸了,没了吃喝,就没力气干活,没了力气干活,冬天倒套子的收益就泡汤了,这一年都难过了。
这年头,保护个屁啊,都恨不能把这些祸祸人的玩意儿打绝了才好呢。
唐河一边盯着正在掏箱子的黑瞎子,一边探着身子,一把捂住了武谷良的嘴,然后把叫醒。
武谷良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唐河那双晶亮的眼睛,现在还被唐河捂住了口鼻无法呼吸。
我草,完犊子啦,这逼要整死自己,独吞藏在他家里的金子。
自己被他弄死了,那老婆咋整?
他要是把自己的老婆养了,自己死了倒也值了。
武谷良紧紧地抓着唐河的手腕子,眼神一片死灰,都是金子惹的祸。
“我草!”
唐河低呼了一声,赶紧松开了手,帐篷里太黑了,没看清楚,把人家的鼻子都捂住了。
“起来,黑瞎子来了!”唐河在他的耳边低声说。
武谷良顿时松了口气,原来是黑瞎子啊,还以为你要杀我灭口呢。
唐河哪知道他的心路历程啊,又如法炮制,把杜立秋也给整醒了。
仨人蹲到了帐蓬角落处,把毡帐挑得更开一些。
唐河低声说:“你俩瞄准点,然后一起开枪,我补枪,高低不能让它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