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野牲口得了白色病,冬天还好,简直就是完美级的伪装,刚刚狍子没动,唐河他们四个人,硬是没看着它。

    但是其它季节,这一身白皮,那就是万花丛中一点绿,要多乍眼就有多乍眼,所以,基本上活不长的,能长到百多斤的一只公狍子,绝对是狍中幸运儿。

    可是它偏偏又碰到了猎人,那就是幸运中的不幸。

    做为一名猎人,要是把这种猎物从枪底下放过去,晚上做梦都得跳起来给自己几嘴巴子。

    狍子跑了,唐河他们没着急,韩建军却急了。

    “跑了跑了,追呀!”

    “你好歹也是咱牙林的坐在炮子,没听过傻狍子啊!”杜立秋一脸不屑地说:“只要咱不动,它们跑不远就得停下,还得等着咱们撵上去!”

    “我特么知道,可是它们真跑了啊!”

    在那只白狍子的带领下,这个小小的狍子群,并没有像一般傻狍子那样,跑出几百米就停下,一边吃草一边好奇地看着追踪者。

    它们撒开四蹄儿,嗖嗖嗖地狂奔而去,钻到了远处的杂木林子里头没了影子,那真是头也没回一下啊。

    唐河都傻了,你们这不按套路出牌啊。

    但是,这只白狍子的出现,让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还抓个鸡毛金雕啊,今天就跟这只白狍子死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