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穿,老子怕个屁啊。

    唐河正蹲在一个跪坐在地上的尸体前跟一双保暖靴较劲的时候,武谷良凑过来帮忙,然后讪讪地一笑:“唐哥啊,刚才我还真想过,把你们俩都杀了,金子全是我的!”

    “那你咋没干呢?不过就是两枪的事儿!”

    武谷良长叹了口气:“我特么朋友遍牙林,交心过命的就你俩,我舍不得!”

    唐河看着一脸真诚的武谷良,心想到,以后我盯着杜立秋点,可别整天琢磨你媳妇儿了。

    全都整完了,东西也都堆到了爬犁上。

    三个人,一条狗,将近四千斤的东西,那就是小两吨啊。

    它装的要是别的东西,你就是把吃奶的劲儿使出来,你也拽不走。

    如果装的都是金子的话,相信我,哪怕是看起来娇弱无力的南方小土豆,她也能拽出去八百米。

    最后索性分成两个爬犁,轮着番地拽一段停一顿,不怕慢,就怕站。

    现在又不怕迷失方向,托了那只公猞猁的福,这只吃人的猞猁,在磁场受影响,连耗子都不愿意靠近的地方,硬生生地摸出一条路来。

    现在,他们只要在虎子的带领下,沿着猞猁的脚印往前走就行了。

    唐河一路祈祷着,千万别刮大风,千万别下雪啊,否则的话,他们只能舍了这些金子,自己往出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