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脸上又被踹了一蹄子,半张脸都胀了。
三条狗在惊狍的狂扑当中,反应的速度更快,虎子和大青跟着惊狍跑,拖住了两只狍子。
虎子追的那只狍子被掏穿了肛,肠子淌的满地都是。
大青挂甲没挂住,被踩了好几脚,一条腿翘着,用三条腿往这边跑。
“大黑不见了,是不是死了啊?”武谷良喊到。
杜立秋仰躺在雪地上,哼哼叽叽地说:“没死,那狍子给我一蹄子的时候,我看着大黑跳它身上啃它脖子啦。”
唐河终于缓过一口气儿,后背疼得厉害,还好,胳膊腿都能动,也幸好自己护住了后脑勺,手上被踩了一下,疼得厉害。
妈的,差点死在狍子的蹄子底下,这猎人当得太丢人了。
至于那一地的死狍子,现在都没力气去收拾了。
“都有没有事儿,断没断骨头啥的啊?”唐河大声问道。
杜立秋叫道:“唐儿,快来瞅瞅我吧!”
“咋了?”
唐河几乎是四肢着地爬过去的。
“狍子踢我卡巴裆了,疼死了!好像踢碎了!”
唐河吓了一跳,赶紧拽开杜立秋的棉裤,摘下手闷子伸手摸了一把,还好还好,都囫囵个的,没肿没胀也没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