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有些失望,这是没出猪宝啊。

    倒是那个猪肚,大得有些比例失常了。

    唐河用刀割了下来,拿在手上捏了捏,不由得惊咦了一声。

    这猪肚儿,不对劲儿啊。

    唐河手上这个野猪肚,像得了硬化似的,捏在手上梆老硬。

    把肚儿豁开,用雪搓洗了一下再摊开,唐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好家伙,这猪肚上,疙瘩溜秋,麻麻赖赖,层层叠叠的疔,看得人直麻痒。

    这家伙得吃了多少毒蛇,啃了多少毒物,才能把猪肚祸害成这样啊。

    这猪肚,绝对比在田大庆那里打到的那头千斤大野猪的猪肚品质还要好。

    就冲这层层叠叠的疔,绝对算得上是堪比七品叶人参的宝物。

    而且长成这样,它就不是钱的问题了。

    有疔的猪肚能治老胃病,疔长成这样,怕是连胃癌都能治了吧,这可得精心炮制收好了。

    现在咱可是有编制的,不给个正处,都不带往外拿的。

    四个人好一通忙活,得趁着野猪还没冻实称,赶紧把肋排卸下来,四条腿也卸下来,内脏除了猪肚,其它的全都不要了。

    哪怕如此,也一直忙活到天黑透了,才忙活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