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能由着你说了算?
一帮人七嘴八舌地劝着,到最后开始研究怎么治他这邪病了。
直到张秀春从外屋地拿过一把菜刀,拿着碗底嚓嚓的蹭刀,让其它的姐妹把他按趴下。
武谷良被一帮老娘们儿按住,扒了光了膀子趴在炕沿处,像一只待宰的年猪。
武谷良嘶嚎挣扎,更像待宰的猪了。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不至于要杀人啊!”
武谷良拼死挣扎的嚎叫声,让张秀春微微一愣。
“谁要杀你?就是给你后心开个口子……”
“啊啊,从后心杀,你真残忍!你们都要杀我!我就知道,你们……”
武谷良还在大叫,这时潘红霞一个箭步上前,狠狠地抽了他一嘴巴,瞬间就把被迫害妄想中的武谷良给抽醒了。
张秀春不由得惊呼道:“他这是被迷了心窍啊,还是抽嘴巴子好使!”
武谷良看着老婆愤怒的眼色,顿时脸色一白,自己被老丈人、姐夫迷了心窍,差点把金子的事儿说漏了。
潘红霞怒道:“赶紧滚起来,大老爷们儿尿叽叽的,你也不嫌丢人!”
武谷良自知理亏,闷不吭声地起身穿好衣服。
他现在也回过神儿来了,不管自己碰着了啥,一帮老娘们儿的土法子肯定搞不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