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1984年了,国内的外国人依然极少。
大兴安岭这个地方,更是一个都看不着,现在突然来了仨,还是韩建军这个二代带来的,让唐河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唐河一低头:“对不起,走错了。”
唐河说着,回身一拢武谷良和杜立秋就往外走。
结果这俩人还抻着脖子,盯着那个年轻的毛子女孩看呢。
韩建军也没拦他,只是幽幽地说:“唐哥,算我欠你的行不行?”
“唉!”唐河深深地叹了口气,走到沙发边上坐了下来,“说吧,啥事儿?”
“这事儿吧……”
两人还没说正事儿呢,武谷良和杜立秋就开始不说正事儿了。
武谷良说:“这毛妹真漂亮啊!”
杜立秋说:“毛妈年纪大了点,也挺漂亮的,我就稀罕年纪大的!”
武谷良啧啧了两声:“咱在满州里也整过,那是刷锅,诶你说,这要是干一下子,得多少钱?”
那个毛妹女孩漂亮的蓝眼睛一瞪,字正腔圆,带着浓浓的东北腔说:“你俩能给多少钱呐!”
好家伙,这一句话,把两人全都整懵了。
那个老毛子无奈地用标准的东北话说:“你们俩,整这一出,挺不地道的!”
老毛婆子也说:“他俩像公狗起秧子似的,还是那个小伙看着靠谱,当姑爷子我都乐意!”
唐河的脸都绿了,谁能想到,这仨毛子东北话说得这么溜啊,这要是不看人光听声儿,谁知道他们是毛子呀,还以为是地道的东北人呢。
老毛子向唐河点了点头说:“当年援华的时候,我在冰城、春城还有连城住了八年!”
唐河恍然,怪不得这地道的东北话中,还有一股辽省那边的海蛎子味儿呢。
韩建军的神色有些紧张地说:“哥,唐哥,这事儿你得帮忙啊,我搞不定啊,一个不好,死多少人呐!”
韩建军说着,面露坚毅,甚至是视死如归一般的神色:“而且,这不是死多少人的事儿,就算是死再多人,也值了!”
“啥事儿……”唐河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然后狠狠地一拍自己的嘴,我问个屁啊。
杜立秋大咧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