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叫道:“立秋,老武,守着门,只要不是大庆就给我往死里打,千万别让人靠近了,这地窨子太小了,扔个手榴弹,咱全都得完犊子!”

    唐河说着,翻身骨碌到了地窨子里头,先把棉衣棉裤穿好,花鼠子皮做的薄手套戴好。

    就这么一会功夫,他的手指头都冻得阵阵刺痛,再过个十分八分的,铁定要冻伤了。

    苏大哥这一家子慌了,苏大哥更是把他不离身的包拍到了唐河的怀里。

    “无论如何,把这个交给国家!”

    唐河大怒:“这个时候说这个有屁用,你早怎么不交?”

    “我交了,人家不要,事情没完,谁敢拿!”苏大哥也怒了,“你们办事儿,一点都不爽快!”

    “你快闭了吧!”

    唐河说着,一脚把苏大哥踹到了炕旁边的角落里头,然后把苏大嫂,苏小妹全都塞了过去,把屋里但凡能找到的东西全都压到了他们的身上。

    “轰!”

    外面传来了爆炸声,唐河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追杀苏大哥这个级别的特工,那得精锐成什么样儿啊。

    武谷良和杜立秋但凡死一个,自己怎么跟他们的老婆交代啊。

    唐河又冲了出去,扑倒在雪堆里头,伸手一拽杜立秋。

    “掩护我,祖国需要……”

    唐河一脚将他踹得滚了出去,“需要你妈呀,给我趴好了!”

    唐河气得血压都高了,这个时候你冲个屁啊。

    “老武呢?”

    “那边沟里趴着呐!”

    “我没事儿!”武谷良大叫。

    “没事儿就给我挪位置,一会打死你啦!”

    唐河说着,在雪地里拱啊爬啊,直奔二十米多外的一颗桦树。

    唐河冲到了桦树底下,把下面的干草卷吧卷吧,都堆到了树根儿底下,然后划了火柴点了干草,然后赶紧跑。

    刚跑了两步,不知哪来的一发子弹,打在唐河的肩膀处,棉袄被扯裂,唐河也被扽了一个跟头。

    桦木皮易燃,很多人都到贮木场扒桦树皮,屋顶防水,烧柴引火都少不了它。

    这棵大腿粗的桦树,先是烧着一些小火苗,等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