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哭丧着脸,偷摸跟唐河说:“哥,昨晚上你跟建军哥说的话,我都听着了,我,我是不是完犊子了。”
“不会,你年轻,精力旺盛,还能养得回来!”
“那李方修大师教的……”
“假的,多吃多睡多休息!”
“可是,我舍不得云霞姐!”
“那就去死好了。”
唐河才懒得理他,吃完了早上饭,把他们全都赶走了。
菲菲没走,围着唐河转么么,走一步跟一步,一副非得尝一口的样子。
而且到了晚上,她还非要住唐河家里,唐河不干,把她撵前院去了。
唐树一看菲菲来了,那小脸顿时就垮了,这女人非要跟自己一被窝,那腿压得他喘不过气啊。
唐河刚上炕,林秀儿就紧紧地抱住了他,抱得特别的是,好像一撒手,男人就飞了一样。
“秀儿,你咋啦!”
“那个,灵气……”
唐河气得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咱俩天天一被窝的骨碌,我吹牛逼的话你也信?”
林秀儿说话都带哭腔了:“可是,你说得太像那么回事儿了,那几个大师都被你打啦!”
林秀儿说着,死死地搂着唐河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要不,要不你也像杜立秋那样,在外头多扯扯犊子。
那个菲菲就挺好的,明天让她在家住,不过你跟她扯完了,得跟我一个被窝睡。”
唐河已经被林秀儿的话惊得麻爪了。
林秀儿幽幽地说:“扯得多了,也就不想修炼啊,飞升啊这些事儿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