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头虎操心,脑子是不是有病?”
杜立秋十分大气地劝解道:“那有啥的,跑了它丧彪,不是还有那头外来虎嘛,那家伙都跑到东河岔子了,再走两步可就进村啦,咱干了它,啥毛病没有。”
杜立秋说着,抓着那活人的一条腿拖回了雪窝子里头。
这人穿的还挺齐整的,把狗皮帽子一扒,脸一抹,正要灌口热汤的时候,唐河咦了一声。
这人看着眼熟啊,就是现在一脸的连毛胡子,把脸遮住了。
把胡子捋吧捋吧,看着这张刚毅的大脸,唐河想起来了。
“这不赵红旗吗?”
杜立秋和武谷良也认出来。
上回王建国带着专业勘探队进山的时候,有两个职业军人随行保护,其中之一就是赵红旗。
那一回赵红旗也是够倒霉的,身为职业军人,差点被那只肥猞猁给叼跑了,成为他一生的污点。
这回居然在这边碰着他了,还是被老虎叼回来的,这下子,下辈子的污点也有了。
既然都是老熟人了,那还有啥好说的,赶紧救人吧。
把火堆生旺,人像烤串似的烧着,一大碗热乎乎的松鼠大酱咸菜汤灌进去,赵红旗的脑门出了一层薄薄的油汗。
赵红旗的眼皮动了动,然后突然跳了起来,随手抄起一根还着的火的木头棒子,啊啊地大吼着向四周抡动着。
唐河躲得快,杜立秋一个倒昂,伸手抄起一根两米多长的木头抡了回去。
武谷良最倒霉,慢了半步,被一棒子打到了后背上。
还着的火的木头棒子砸在身上,把他砸了一个跟头,火星子四溅,棉袄都烧着了。
紧跟着,杜立秋仓促之间,一木头搂在赵红旗的腿上,距离太近,发力不及时,那也把赵红旗搂了个跟头。
然后身子一沉,腰马合一,百来斤的大木头抡了一个漂亮的半弧就向赵红旗的脑袋瓜子砸去。
这一下子,就算是老虎也要砸昏了,换成人的话,脑袋应该能砸稀碎。
赵红旗瞪着眼睛大叫了一声立秋兄弟。
杜立秋手上的木头一歪,砸到他的脑瓜顶,然后把木头一扔,“诶!你还认得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