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年头的人,对盲流是歧视的,盲流本身就是一种犯罪行为。
因为没有正当工作嘛,农民也算职业的,就算是死,你也得给我死在土地上。
得到了92南巡之后,才会渐渐地放开了这个口子。
终于散了场,唐河喝到七分醉。
至于杜立秋和武谷良,早没影了。
反正村里都不反对,唐河吃饱了撑的当那个坏人。
唐河收拾完了刚进屋,就见之前聊天那个小媳妇正在铺床,然后看着唐河羞涩地一笑,脱了鞋子就上了床。
“我家孩子婆婆带着呢!”
“不是!”
唐河有点傻,然后扭头看了看躺在另一边床上的秦爷。
秦爷一瞪眼睛:“你看我干个基巴!多大点事儿啊,也就大兴安岭这边了,好歹家家大屋小屋的,你放别地方看看。
一铺炕就拉个帘子,一大家子都在一铺炕上,炕头啥动静炕梢听着真亮的,咋地,让我给你拉个帘儿啊!”
“你个老东西,这么不正经呢!”
“草,我特么不正经的时候,你们这点烂屁眼子的事儿算个屁呀!”
秦爷说完转身,蒙被就睡,一副你当我死了吧的样子。
人家秦爷说的真没毛病。
遥想当年,一杆大枪,可是差点把老苏的一个军干散黄子了。
男人啊,真的很难抗拒漂亮小媳妇主动钻被窝啊。
特别是在离家万里之遥,有充足的提了裤子不认帐的前提下。
怀里搂着穿得厚实,但是摸起柔润的小媳妇儿,唐河真的很难。
被子外头很冷,可是被子里头,热啊!
整不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