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惊咦了一声。

    再动动脖子,诶,不疼了,脑子还贼基巴清醒。

    杜立秋得意洋洋地说:“咋样,还行吧!”

    “行啊立秋,啥时候练的啊!”

    “干妈教的,小虫儿又跟我比划了一下子,拿猪羊试过,这么一整,一下子瘫子,再这么一拽,立马活蹦乱跳。”

    唐河的心中涌起一股子寒气来,“也就是说,这一招你只在猪羊的身上试过,没在人的身上比划过对吗?”

    “你看你说的,这叫啥话啊,我还寻思着,再碰着黑瞎子啥的,搂脖来这么一下子呢!”

    唐河一脚把杜立秋踹了个腚蹲儿,后怕让他的后背冒出一层冷汗来。

    妈的,但凡差一点,自己下半辈子就瘫啦,我还重生个基巴呀。

    还好,杜立秋没失手,唐河也爽快了,再看悬崖上那些奇怪的羊,居然就那么大模大样地看着他们。

    其中一只长着又粗又壮的角,尾巴一厥,冲着他们拉了一串的屎。

    “就它的,长得肥还壮!”

    唐河怒吼一声,举枪瞄准,扣动扳机。

    都不用打要害,随便打到哪,这只羊一个晃身,直接从悬崖上摔了下来,落地的时候摔得口鼻窜血尿尿齐喷,都特么不用开膛放血了。

    武谷良和杜立秋一起搂火,打不打得着不重要,惊慌之间,好几只摔下来,不死也残。

    要不是带不回去,唐河他们高低把这一群十几只爬山崖的羊全都撂下来不可。

    猎人在打猎的时候,真没什么春不猎啊,崽不猎啊那些说法,能带回家,养家糊口才最重要的。

    但是,你能祸害呀。

    全都打死了,然后带不回去,都烂在山里了,那不是祸害人吗。

    你留着呀,早晚有一天它跑回来,不还是你的吗。

    哪怕就这样,四只体重七八十斤的大角羊,也够唐河他们喝一壶了。

    这要是在大兴安岭,扒皮做爬犁,仨人一块使劲,就算是一两千斤,也能慢慢地拖回去。

    可是秦岭这鬼地方,你就是打着一头老虎,也得给我老老实实地用肩膀往回扛。

    对了,秦岭没老虎了,六十年代的时候就打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