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自己。
它们是典型的,今天有酒今天醉,明天没酒卖立柜,立柜没了划拉零碎,啥都没有了,再打猎换酒接着醉。
活的就是一个潇洒。
唐河揪着还有些腿软脚软的杜立秋和武谷良,带着三条猎狗就奔着北边的大青山去了。
在家歇着没用,猎人嘛,进了山,大自然的气息自然可以弥补一切亏空。
唐河他们消失在村北的树趟子里头,一个圆脸大汉凑了过来,向村长说:“村长,他们……他们会不会……”
村长叼着旱烟,眯着眼睛,烟雾当中稳如老狗:“不会,他们什么都找不到!”
唐河他们在村后找了许久,除了一些鼠兔狐狸黄皮子之类小东西细碎的脚印,根本就没有找到任何大型动物的脚印。
倒是有些犴的蹄印,但是这东西不能算数,因为鄂伦春人的主业,就是以养犴为生。
犴这个东西,你可以理解为马鹿,长着大板角,体重一千多斤,再形象点说,就是当年姜子牙骑的那个四不象。
唐河的心里有些画魂儿了。
村里死人了,这是真的,一死就是好几个,还是一起死的,就死在张副县长的面前,这也是真的。
而且死得很古怪,这也是真的。
村里人信誓旦旦地说是熊有灵取了魂儿,可是他找遍了村子附近,也没找到任何黑瞎子的脚印。
就连黑瞎子脚上结冰踩出来的坑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