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离这一招无往不利,但是今天注定吃瘪。

    唐河是真不在乎钱,至于杜立秋,你给他钱,不如带两个娘们儿过来,哪怕他范离自己脱裤子,也比钱管用啊。

    武谷良现在已经完全服了,唐河说啥是啥,从一个镇级大混子,已经沦落到听话小弟的份上了。

    而莫日根大叔他们这些蒙古人,人家生活在广袤的呼伦贝尔大草原上,家家都有多少牛羊,我要钱干啥,上哪花去呀。

    至于王建国,哈,人家可是二代,一个主动钻山沟,搞勘探的二代,你跟人家聊钱,那不是闹嘛。

    范离见他们不为所动,顿时大怒,骑在马上疯狂地挥动着手臂大叫道:“我草你们个妈的,一个两个的,在那跟我装什么视金钱如粪土啊。

    还不是嫌少,你们的胃口可真大啊,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有那个能力拿那么多的钱吗?

    我家主人不缺钱,但是绝不接受这种讹诈。”

    范离气得直喘,可是喘完了之后,不得不深吸了一口气:“好吧,好吧,你们的胃口大,我家主人也不小气,翻倍,翻倍总行了吧!”

    范离见他们还是不为所动,顿时又怒了,气得跳着脚大骂了起来。

    杜立秋不耐烦地抠着鼻孔,“唐儿,他在那蹦啥呢!”

    唐河笑道:“他给了这么多钱,但是咱谁都没拿,这刺痛了他脆弱的自尊心呐。”

    “咱拿不拿钱,跟他自不自尊有个鸡毛关系啊,他脑子有病吧!”

    “没错,他脑子就是有病,没病谁乐意当奴才啊。”

    “这个逼跳得挺欢呐!”

    杜立秋说着,举枪就要干掉范离。

    唐河一把压住了杜立秋的枪:“让他再跳一阵子吧,咱们现在得拖延时间,等到了晚上,咱们才能想办法突围!”

    “对噢,咱还有俩重伤员呢。”

    莫日根大叔也拉着要冲出去的额尔墩,叹道:“要说打仗,还得是这些汉人呐,至少人家耐得住性子啊!”

    范离跳得直喘大气,这时另一拨人来了,到了跟前对范离毫不客气地指指点点。

    突然,一个穿着户外装的男人骂了一声八嘎呀路!

    这一声喝骂,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