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

    我特么好想命苦啊,可是谁给我这苦命啊。

    唐河拽着哭哭啼啼的杜立秋回来了。

    巴特尔和额尔墩赶紧上来把他拽到了后面的车上。

    就连受伤的宝音都安慰了起来。

    唐河心下暗笑,这回倒是不担心去了草原,杜立秋会把人家的小姑娘给祸害了。

    车子开到草原深处用了两天,要找蒙古包,找了三天。

    不是不好找,找一家牧民打听一下,就知道自家的蒙古包在哪个草场了。

    关键是,这蒙古包你进去容易出来难啊。

    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了一起,可不得好好地喝上一场。

    这下可完犊子,唐河和武谷良都开不了车了。

    杜立秋倒是还能撑得住,另一台车巴特尔开着。

    酒驾也不怕,蒙古族一般是喝得越多开车越稳当。

    而且这大草原的,你就放开了蹽吧,就算开到沟里,也不会翻车。

    唐河一直到下午时分,才从半死不活的宿醉中清醒了过来,车也停了下来,杜立秋正掀着机盖子在那忙活呢。

    “咋了?”

    “车坏了,干叫唤不走道啊!”杜立秋挠着头说。

    这年头的车,说坏就坏,说把你撂半道就撂半道上。

    而司机,个个都是好修理工,纯纯的技术工种。

    但是,唐河他们显然没有这方面的技能。

    而这里离莫日根大叔家的草场还有几十里路呢。

    人走过去倒没什么,关键是还有宝音这个重伤号呢,车上还有一大堆韩建军他们送的好东西呢。

    正头疼的时候,莫日根大叔发出一声悠长的呼啸声。

    轰隆隆的马蹄声响起。

    就见一群骏马,在一条河边轰隆隆地狂奔着。

    特别是领头的儿马子,通体枣红色,一米多长的鬃毛飘飘荡荡,巨大的马蹄踏地面上,如同擂鼓一般轰轰做响。

    唐河大喜,有马群啊,这附近就有附民,正好找人家借几匹马,把车子拖到莫日根大叔家的蒙古包去。

    莫日根大叔说:“这是野马群,没有主的,我们只是在马发了情的时候,把母马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