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的意志一道，是什么意思？”
陈言看着眼前的这个敌人，对方也是陈长垣。
曾经，他认为陈长垣乃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堵大墙，难以翻越。
但如今击败对方分魂，却也感觉此人也就那样。
他微微挥手，羽昶昇的身体之上再度溢散意志威压，自身战力再度增幅。
原本被陈言熄灭的那一枚代表羽昶昇的脉络末梢，再一次恢复新光。
羽昶昇张大了嘴巴，他剧烈呼吸着。
却是在陈言挥手的下一刻，羽昶昇身上的意志气息再度熄灭了。
“懂了吗？”
淡淡的声音响彻起来，不含丝毫情绪。
羽昶昇双眸迷离，咳血笑着：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言并未回答他，只是这般淡淡的看着，这目光在羽昶昇的眸光下变得格外神秘。
他呼吸急促，似是在临终之前见到了属于世界的大秘密。
某个未知而恐怖的存在，与他对视，令他难以呼吸。
“这一切……这一切都是……梦啊。”
他用尽一切的力气嘶吼，说完之后，便面如死灰，沉寂的可怕。
陈言感知到，羽昶昇的所有意志都在消散，就连肉身的生机都在涣散开来。
对方，彻底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浑身气血都在绞杀肉身。
陈言眉头皱起，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一句话了。
他绝对，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
陈言睁大了眼睛，好似发现了什么。
但他刚开口的一瞬间，脑海深处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消失。
陈言的眸色变得淡漠起来，他的确是第一次听到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