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想来呀,大伯和大伯娘怕是不知道我们这里的气候,咱们这儿每年就只有春笋和冬笋这两季能挖到笋子。
其他时候,山上根本就没笋可挖。大伯娘说大富大贵去了竹山,这大冷天的,又不是挖笋的季节,他们去那儿干啥呢?难不成是去山上吹风看风景呀?”
小老七这番话如同绵里藏针,让赵存粮和田贵兰听着浑身不自在。两人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终于不再继续装模作样。
赵存粮微微低下头,避开众人的目光,嗫嚅着说道:“现在大富大贵是在你们竹山上消失的,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你们家的竹山。你们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帮忙找找他们人吧。”
田贵兰也赶忙在一旁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是啊,就算是咱们分家了,可咱们还是一个村子的人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富大贵出了事,却见死不救啊!你们就忍心看着两个孩子在山上出意外,而不管不顾吗?”
腊梅微微皱了皱眉头,正欲开口告诉田贵兰,竹山早已布下了阵法,出山的路只有她们姐妹和娘知晓。可还没等她来得及说话,反应极快的小老六便抢先一步开口了。
小老六眨了眨那双天真烂漫的眼睛说道:“大伯,大伯娘,真是不巧得很呐,我二姐不在家呢,她进城去了,这事儿啊,得等她回来才能有个说法。”
田贵兰听闻此言,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追问道:“这又关石榴什么事情?这找人跟石榴进城有啥关系?”
小老六见状,轻轻叹了口气,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继续说道:“哎呀,大伯娘您是有所不知啊。老是有一些阿猫阿狗去挖我们竹山上的笋子,好好的竹山都快被糟蹋了。二姐心疼那竹子,就在山上布下了阵法,想着抓住那些小偷,看看究竟是谁这么缺德。可谁能想到,这次被阵法困住的居然是大富和大贵。现在这阵法只有二姐能解,所以只能等她回来咯。”
田贵兰听到小老六的话,心中愈发慌乱,结结巴巴地问道:“阵……阵法是啥?”她瞪大了眼睛,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阵法”一词感到不知所措。在她的认知里,从未接触过如此玄乎的东西。
小老六见状,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故作轻松地解释道:“你呀,可以简单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