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是陛下册封,这是圣旨。”
“吆!还给老娘提圣旨?谁知道是不是假的,你主子家里的人不是很擅长写假的吗?再说了,就你们那个破郡主,老娘不稀罕,癞蛤蟆扒脚面,不咬人恶心人”夜泠说着走进雨棚,坐到幽冥郎刚刚做的位置。
“郡主…”
“闭上你的鸭子嘴,老娘不想听这两个字,太他妈恶心了,再叫你就赶紧滚。”
“夜小姐,你张嘴就污言秽语…”
“污言秽语?”夜泠笑了:“哪里污了?哪里又秽?你倒是说说看。”
“你…”
“你什么?都把那玩意儿割了,还在这里自命清高呢,怕人说你是太监?不想当太监就别割,割了就别恶心人了”夜泠给自己倒了杯茶,小呡一口:“都说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可我这个人不一样,骂人就喜欢揭短,打人也喜欢打脸。”
“你你简直粗俗无礼!”仇振气得满脸通红,他指着夜泠,指尖不住地颤抖。
夜泠却毫不在意,她慢悠悠地吹了吹杯中热茶,轻抿一口道:“怎么,被我说中痛处,气急败坏了?”
“你!”仇振怒目圆睁,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毕竟夜泠说的都是事实,他确实是个太监。
“好了好了,跟个娘们儿似的,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夜泠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赶紧带着你的人滚吧,别打扰本姑娘喝茶。”
仇振咬了咬牙:“你真打算抗旨不遵?以身试法?”
“对,当年我爹就是遵从圣旨才丧了命,我今天要是接旨,那就跟死了没什么两样,都说杀人偿命,照这么算,是不是南宫炫得给我爹抵命?就因为他种高贵,可以不担责任?”
“夜小姐,你以为如今有琅琊阁撑腰就可以藐视皇命吗?”
“你那个驴嘴怎么喷粪呢?怪不得断子绝孙,我他妈只靠自己,不需要琅琊阁撑腰,你们这群狗啊!平日里仗势欺人习惯了,就觉得所有人跟你一样?你喜欢当一条没把的狗,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想当,老娘就独身一人,今日即便是动手,琅琊阁的人也不会参与,就你们这群垃圾小趴菜,除了每天狗叫外,能有什么本事?”夜泠骂的爽了。
仇振气的快吐血了:“夜泠,你好大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