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贪官污吏。”
墨晏宸沉声道,“朝中无人敢接,那就由皇子来查。毕竟这天下是我们墨家的天下。身为皇子,我们理当为父皇分忧。”
这话一出,几位皇子都脸色大变。
端王讪讪一笑道,
“定王,这,不说你这个提议不合理。即便合理,咱们兄弟也不方便插手此事啊。万一冤枉了哪位重臣,那可难以收场了。”
毕竟他们谁想将来继位,都得得到老臣的支持。
没道理现在先把人给得罪了。
靖王直接对皇上道,
“还请父皇恕罪,儿臣自知能力有限,只怕不能接下此事。”
皇上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这就是他寄予厚望的儿子。这点儿事都不敢接下,如何敢把管理一国之事交给他?
靖王尚不知,就他这一冒头,直接被皇上从继承者中踢了出去。
看向康王和景王,皇上沉声道:
“你们呢?可有愿为朕分忧的?”
康王头低的像鹌鹑,嘴更像被缝上一般。
一向仁善不爱出风头的景王则诺诺开口,
“儿臣虽然能力不足,但若是为父皇分忧,儿臣也愿尽力一试。”
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等人面带讥笑的看了墨晏宸一眼。
就说一个在边疆带兵习惯了的直性子,如何能斗得过他们这些在京城官场浸淫多年之人?
他们早料到无人敢接这桩差事。
定王殿下这脸打的不知疼不疼?
听听,就连一向会讨皇上欢心的景王,也只表示尽力一试,可见是没打算接下的。
“既然无人敢接,那儿臣愿为父皇分忧,斗胆接下此事。”
墨晏宸上前一步,眼神坚定的看着皇上道,
“请父皇给儿臣两千禁卫,一个月时间,必能让国库充裕,贪官污吏无所遁形。”
御书房霎时落针有声,众人都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就说定王在边疆呆傻了,敢接此事只能证明他是个疯子。
皇上有些惊诧,
“晏宸愿接此事?”
“正是。儿臣从边疆回来途中,曾经过王大人所说庄稼今年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