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乐瑶仅仅只是向他稍稍示意一下,他便迫不及待地表现出对乐瑶的倾心爱慕之情,并信誓旦旦地要迎娶她过门。
那样的话,她反倒会心生疑虑,担心这沐状元是否只是觊觎乐瑶的显赫家世,妄图借助自己身为长公主的尊贵地位作为晋升之阶,从而求得圣上恩赐一个美差呢。
念及此,昭阳长公主吩咐厨房精心炖了一盅女儿平素最爱的靓汤,装进食盒去了女儿的闺房。
看到女儿哭得红肿如同桃子般的眼眸,昭阳长公主心疼不已。
抬手挥退左右伺候的下人,轻柔地伸手将女儿揽入怀中,取出帕子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轻声细语地安慰道:
“和娘亲说说看,他有何魅力,居然让我的女儿为他这般掉金豆儿?”
乐瑶郡主闻言,紧咬嘴唇,用手中的帕子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声音略带沙哑且带着些许哽咽说道:
“他很好,他没有想着利用我,也没有故意吊着我,而是在得知我的心意后,直接挑明目前没有成家立室的想……”
说到这里,乐瑶眼睛一亮,破涕而笑,
“娘亲,他说目前没有成家立室的想法,并不代表以后没有成婚的打算呀。我这么善良又可爱,他一定会喜欢我的。”
昭阳长公主不由笑着摇了摇头,陷入感情里的小姑娘呀。
感情都是美好的,但就怕里面掺杂了其他东西,一旦感情变了味,那么两人哪怕最初如蜜里调油,将来也会相敬如宾。
轻轻拍拍女儿的肩膀,她也不打击她,只温声道,
“还有没有其他的?你和他接触了几天,可听阿锦是如何说她师兄的?”
“苏姐姐说,她二师兄年方二十二,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尚未婚配,也无心仪之人……”
乐瑶郡主在娘亲面前,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反正娘亲又不会笑话她。
一盏茶后,昭阳长公主笑了。
女儿的眼光不错,连阿锦这样聪慧且心思细腻之人都觉得他们俩挺合适的,那就足以证明这位沐状元不仅品行端正,而且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与自家女儿都是十分般配的。
倘若双方的身份地位差距过大,按照阿锦那种心地纯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