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去。
太公伴着刘盈坐在车上,开始了新的考验:“为什么要把太子金印携走,不知道行玺台本来就是你父亲安排的人吗?还是说,担心萧何不来追你,刻意急他一下。”
刘盈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猜疑重臣,这样的行为很不礼貌,你也知道吧。”
“孙儿未有尺寸之功,兼之年岁尚浅,不得不行此下策诱人注意,否则人微言轻,不过被当做孩童戏语,不会有人在意的。”
“人微言轻,你动用太子职权可一点也不微啊。想做事,能做事,确实把事做成了,有点小心思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这件事可以揭过,但你以后要注意,做事不要毛毛糙糙的。回去之后和萧丞相道个歉。”
“知道了。”刘盈心中却道,只怕这歉道了也未必能让人省心,将来要麻烦他的事那真是海了去了。
如刘盈所料,这场人前显圣至少在栎阳的亲戚高官们中引起了注意,吕文也开始用对待成年人的态度开始教育起他来。不过不久之后,那还有一场更精彩的显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