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父王已令曹韩等人合力攻齐,如今旦夕之间,是下令却兵还是以兵势相协,也当下定命令以免乱套。”该摘开还是摘开吧,虽然张良对韩信人品的评价也相当低,但是军事才能还是认可的,既然他也觉得韩信攻齐用不着趁着和谈背约之机,那就让兵仙的压轴之战来得更加轰轰烈烈一点。
“孺子何敢乱言,逐出。”刘邦这人就有病,见到儿子就要赶,用不着他赶,刘盈乖乖圆润的离开。
汉王转头望向张良,似笑非笑道,“你教的?”
张良微笑,“想法思路自然是这孩子自己的,臣只不过说过一些看待问题的角度方法,这一席话可不是臣教出来的。”随后大礼躬身以示绝无掺和汉王内事的想法,毕竟他还没有正式成为太子少傅,没有教习之权,至于默契,刘邦随时可以不认。
“如果刚刚这孩子不说,是不是你也准备说?”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汉王何必当真。”
“郦生可有反驳的?等下让子房来回答。”刘邦这时又望向郦食其,老头子擦擦汗,“确实是老臣思虑不周,太子智慧天成,所言皆切中要点,臣无可驳。”
“那就散了吧,郦生之上策用,备战荥阳,下策弃之,侯前线之音。太子说的有理,就不罚了。但是帐下妄言,有背军议之律,即日启程,回去好好和丞相学学规矩。”
刘盈很满意,一场会议上,所有的目标都已实现。解开了汉立国之中最乱的几个绳结之一,实际上暂时保住了郦食其的性命,远望对韩信蒯彻等人的安危也有好处。虽然性格决定命运,韩信这人不好搞,但是终究没什么生死之仇。这样自己带的几个学生未来也能光明点,真到了弃其父救其母终究不太好说。尤其是这之中吕雉还掺和了一脚,自己夹在中间会更难做人。虽然采儿嫣儿她们可能能看轻,但是自己也该尽力。第一次正面而不是通过家属向着丰沛功臣核心展示了自己的政治能力和阶级史观,真到了建国后和萧何他们搞得那一套政治治理这些大老粗们未必能弄明白轻重。
到了栎阳,又是惊喜不断,造纸术的优化已经到了足够的地步,雕版印刷,线装书等都可以踏上历史舞台了。石灰业依仗玻璃的发展小有规模,进一步促进了碱洗原料的应用。生产规模的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