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间我们可是得深藏着,你身份地位在这,做些发明完全可以自由些。”
“那也不至于纽可门蒸汽机都有了,反防备铁锅瓷器吧。”
张良摇摇头,“然,也不然,这世间识得蒸汽机的没几个人,铁锅瓷器,如果不是你背靠着汉中央的少府,觊觎者,不知几几。况且,你是坐主,我是游客。”他用筷子敲了敲盘子,“这些东西,可不方便携带。”
想着想着,刘盈的面色苦了起来,“大不了不搬家去洛阳,可就算搬到长安,还是麻烦。”
“你着相了,”张良笑笑,“不过是一些财物,你就算在栎阳这设个点也没多大损失,没必要把所有东西都搬到宫里去吧。何况暂居栎阳还有好些时日呢。”
“调个人给我,我手底下现在没有独当一面的。”
和箬对视了一眼,张良笑道,“大师兄给你,臧,随我的姓叫张臧也行。”
“什么样人?”刘盈有些不屈不挠。
“我的蒸汽机主管直接给你了,放心,岁数很大,小四十了,已有妻儿。”
“搁半天就是这样的大师兄啊,我还以为令狐冲呢。”斜眼瞥了张馨一眼。
小姑娘摇摇玲珑的拳头,终究还是没能咬牙说出“就是喜欢年纪大的”这样的谎言。
正事谈完,席面也差不多干净了。扑克麻将飞行棋,跑团桌游羽毛球(木塞插羽毛),这个下午,刘盈恍惚间回到了以前,那个大学校园中的高阳,与同学们一起玩着笑着自在着。比起不知何处而来的亲人,果然还是这些同样教育相似经历的人们更能带给他亲切感。
玩闹已尽,装上满车的各种器皿材料送走客人,晚上,刘盈又回到了这给他冷峻之感的汉朝。
田横这一次奉诏倒是真的进了洛阳,也算是解了刘盈和张良的惑,前世三十里自刎确实是郦商干的。听说这货确实是人见人嫌,田氏代齐的大名太过响亮,估计是要给个两千户去和长沙王吴芮做邻居去了。
临江国刚刚平定,燕国臧荼又不老实了,只能说脑子留在春秋战国的家伙太多了。燕国僻居北地,有中原一郡的人口吗,就想着造反。另有温疥等人协助,本没必要刘邦亲自出手的。但是不到十年,刘邦看起来已染上了战争创伤,离开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