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了当初的眼光不俗。
花白布满老人斑的手并不似寻常老人般冰凉,但生机却在远离这位老人。满堂朱紫对这位老人算是最好的报答了吗?刘盈这才发现自己其实并不太了解自己这位外公,除了心思深沉之外居然没有什么作为一个家人的了解。
“能饮酒否?”
“一切随心便好。”都将吕泽硬留了下来这时候再说什么宽慰的话简直是瞧不起这位老人的智力了。
吕太公笑了,“亲家,这孩子不错吧。”
刘煓自然是笑着的,“咱孙子一向孝顺。”
两家亲眷除了樊哙刘邦大半都在,用上了甘油开塞露却已经不怎么能解出粪便,少食少便,粪便干瘪发黑,疑似隐血,后续医疗护理都是刘盈自己来处理,观察到这些现象就知道坏了。如果是后世自然有千般技术,这也没到插管的边缘。但此时的医疗水平,就连刘盈本人也是个二把刀不是什么医学科班出身。尽可能把子女们留下来陪伴老人走最后一程吧。
侍者斟来滤过的暖酒,就见吕文一口口吞下,黄蜡的面色泛起潮红,刘盈已经在扭头了。眼泪倒是还没落下,吕雉吕嬃等人倒是高明,至此还能笑着。樊伉这些小辈也不比刘盈强,或是低头,或是比哭还难看的强颜欢笑着。
耳听得吕文呕哑的歌声,用的不知是何地的方言,刘盈只能听懂大意“大鹏啊大鹏飞起,踏足了千里之遥,游子啊四海为家,如今又归宿在哪里。”
曲罢,酒倾。刘盈扑上去将早已准备好的硝酸甘油塞入口中,开始按压起了干瘦的胸膛。或许二十个,或许三十个循环。刘盈稚嫩的双臂早已不堪驱策,就这样被一旁的吕雉抱走。
其实吕文确实是挺好的一个人,在这个世上,第一个照顾刘盈的自然是刘盎,而吕文是除了张良这样特殊的老乡之外,第一个全心全意的教导他如何在这个社会,这个时代生活处事的老人,当然就像每一个亲人一样这似乎没什么特别的。但是栎阳相处几年,刘盈也确实与这位老人处出了感情。他自觉一切做的都足够多,老人没有在汉四年那个阴晴不定的年份,在前途未知的渺茫之中离世,也活到了这个世界大部分老人本来也难活到的年岁,逝世前儿女满堂,万事顺遂。但是,果然还是如同每一个早有预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