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重病就请他出手。这样时间上我也不认为陈豨叛乱时他有能力控制住我或者吕雉。”
沉吟一会,张良点了点头,“有军备更新的话,吕泽以大欺小收拾黥布不难,这样一套确实说得通。”
“所以你那是有什么消息说明韩信确有反意?他联络你中分天下了?”
“想什么呢?我和他的交情远到不了这一步。只是他的那两次发问军备,以我对他的了解,问题很大。说到底,走到这一步其实大家都不想的。齐王迁楚,再到如今软禁在京,韩信心里是刘邦对不住他,怀恨在心,该有此一劫。”
“说来说去,最后还是立场问题,刘邦嫌韩信不够忠诚,韩信嫌刘邦不够痛快,其实楚王韩信没有谋逆的想法,但是淮阴侯就有了。樊哙,吕雉和我都是倒霉催的被连累了。”
“连累?合着彭越的事没发生你就可以忘了这俩公婆沆瀣一气的问题了?”张良嗤笑。
“我是身在局中,身不由己啊。吕雉觉得清除功臣是为我好,顺带讨好刘邦稳定我母子地位。她四处伸手我也没什么办法。反攻倒算把她捧得高高的那是以后的事,现在还是要借重一下的,你有什么要保的人我来操作。老登们扮红脸我来做白脸,不给刘邦置身事外的机会。”
“我的人还不至于那么容易被抓住把柄,你有思路就自己去操作,高后拉仇恨的事尽量让她少做,大家不安稳不是那之后造成的,伏笔此时就埋下了。”
“理解理解。”
老舅回来,总算有个能顶住吕雉压力的人了,正好大司马\/太尉理论上是军政体系的总负责人,可以骗过来进行战术体系改良。吕雉患得患失怎么想是她自己的事,刘盈只要把握住军事训练就好了。其实真论武器代差,汉匈之差不可以道理计。
然而教育的不足导致武器的威力远不能发挥出来,战争之中人的因素第一,大炮上刺刀从来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之中影响因素很多,早期很多试验批次的武器都丢给了太子卫率练习,真正完成武备定型已经距离遣送去代地没几天了,加上没有实战检验,士兵们并不信服新式武器,刘盈也不想靠太子之位的些许权力威信强压。操练时间中真正使用新式武器而不是练习传统冷兵器的占比更低,也没有进行长期定期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