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诸将总还是压制住了。刘盈当然不是觉得刘邦在京还压制不住此人,不过总是对自己的水平有所不安,于是以中尉之名将其遣出,好在长安两军中与淮阴侯同列之人并不算多,经过军改之后更是分散。
于是黥布谋反之事就此走上了岔路,刘盈倒是要看看这位自承不如刘邦、韩信、彭越的骁将,连大炮都不怕了,怕不怕一个黄口小儿领着韩信彭越二人来战。
刘盈根本就不在意谈论战略以壮军心,而是借发文曹参彭越等人各自将兵,而于军中每事恭问淮阴侯,以严整步伐缓步南下。
行军这种事哪是那么容易被戳破虎皮的呢,虽然韩信不怎么发言,但是消息传出还是将黥布惊跳了起来。
“我本以为上老矣,厌兵,必不能来。使诸将,诸将独患淮阴、彭越,何止这猝发于内的淮阴与反形毕露的彭越竟直指我而来了呢。”
部下看着这刚杀害了刘贾,举旗造反席卷南方的家伙也是一阵无语,“据传韩氏二女与彭氏女俱在太子宫闱,想那太子无能,母族却是大司马,后族却又有两位大王相抗,这抗衡之势又如何能动摇呢。”
黥布一拍大腿,“正是啊,大司马与楚王梁王俱是一世人杰,若不是皇上病笃,天下将在这几人中决出,我又何必如此之早便举旗呢。再晚些这场纷争便要没我的份了。谁能想到这几位眼皮子却也那么浅,不过一后戚便可抚慰了嘛?”
臣下更是无语,“想来三位都不至于满足的,可皇上虽病重却尚在,前时含怒而发已族灭陈豨,如今大王便是要给这三位争夺之前再送上最后一番成就了。”
黥布此时已是焦躁莫名,“想我此番,难道是要如那陈涉吴广一般为王前驱了吗?”
淮南国地处偏僻,所能接收到的消息便是大王最怕的数人中,皇帝确实未能抱病来击,可淮阴侯如今以中尉实际掌管关中兵马,而太子不过是顺道挣一份也不知道有几人信服的威望,梁王彭越,齐相曹参等俱已率兵来执反王之首。其中黥布更是惶恐,不知道用兵如神的淮阴侯是否会明日便出现在大营之背,或是不知几时便会有大水滔天将己覆灭。
韩信不愿意为前线军阵之事发言刘盈也不管,就这样日日在马车上粘着他要他为自己和留侯等人并实践出磨砺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