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出我女儿还傻不傻?”
苟子言道:“二小姐身体健康,并未有任何不妥,至于痴傻之症,乃是惊吓过度,心里的创伤经过慢慢的成长,忘却了,自然就好了。”
宋黛闻言,喜上心头。
她的筱筱终于慢慢的恢复了。
她激动的眼眶湿润,她的筱筱,明明是最聪明的。
从小就懂事,不哭不闹,调皮可爱。
却因为那件事,被外人嘲笑她痴傻了十年!
时筱筱在屋里偷偷听着他们的对话,心想,看来傻子的形象装不了多久了。
时渊下朝回来,见宋黛是高兴又是激动。
苟子言在院中冲他一拜,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不用苟子言说什么。
他当即吩咐人去取丰厚的银钱。
他亲自送苟子言出门。
苟子言受宠若惊,他只是把了个脉,什么也没做,就这么赚到丰厚的银钱,他感觉很不好意思。
刚出丞相府大门,就看见潇王的马车停在相府门前。
苟子言眼睛一亮。
这小子一天东跑西跑的,来丞相府干什么?
以前也不见他与丞相府有什么走动啊。
他高兴的跑到马车旁边。
潇王准备下马车,一出来就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苟子言?你在这里作甚?”
“时丞相的夫人请我来给她女儿看病!”他上下打量着潇王,“你呢?你来作甚?”
潇王只听得看病两字:“看病?谁?”
苟子言扫了一眼周围,靠近他,悄声说:“传闻中的那个抓太子奸的二小姐!”
潇王睨了他一眼。
给那丫头看病?那丫头生龙活虎的看什么病!
就这点医术,恐怕都不够她看的,还给她看病?
苟子言感觉好像在潇王眼里看到了鄙夷,再仔细一看,又好像没有。
潇王抬脚准备进去,苟子言拦住了他。
“唉唉唉,你还没告诉我你来丞相府干什么呢?”
“还钱!”
潇王丢下两个字便错开他进去。
留苟子言一人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