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都是母亲为女儿笄礼簪钗,哪有妾室代理的道理,这不合规矩。”
时筱筱面上笑得温和,淡淡道:“母亲说得也有道理,不过,自古也没有母亲将女儿发钗掉落这种不合理的事发生过,又何必在意再发生一件不合理的事。
再者,母亲与姨娘都是筱筱的娘,都是一家人,母亲何必将姨娘排挤在外,不论是谁为筱筱簪钗祝福,筱筱都是开心的。”
闻言钱氏皱眉,摆起架子对时筱筱开始输出:“筱筱,今日是你的笄礼,你已经长大了,怎能还如此不懂事。
自古的规矩岂是你说改就改的?我知二姨娘才是你生母,你不愿我为你簪钗,我能理解,但现在不是你该任性的时候。”
时筱筱面上浮上委屈:“母亲怎的如此冤枉于我,我体谅母亲紧张手抖,拿不稳发钗,也担心自己的笄礼不能安然完成,便想着姨娘也是母亲的妹妹,替母亲为我簪钗也合理,如此母亲也能休息一下,怎的变成筱筱任性了?”
说罢,抬手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继续说。
“筱筱知道,筱筱只是一个庶女,本不该办这场笄礼的,母亲心中多有不耐筱筱也理解。
不过既然爹爹费心费力为筱筱办了笄礼,筱筱就想顺顺利利的将流程走完,事后,绝不会在母亲眼前碍着,既然母亲认为筱筱在任性,这场笄礼还是不办了罢。”
说完对时渊可怜巴巴的责怪自己:“爹爹,筱筱对不起你,浪费了你为筱筱付出的苦心,是筱筱太任性了,这笄礼还是算了,母亲会生气的。”
众人看着时筱筱楚楚可怜的模样,都在为她说话。
“时二小姐这般对母亲体贴入微,连时夫人差点将自己的发钗掉落都没计较,怎的是任性呢。”
“是啊,时二小姐这般懂事的孩子怎能被冤枉,我就觉得时二小姐说得对。”
“由姨娘簪钗也不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同样是娘,怎就不可以,时夫人也太斤斤计较了,好好的笄礼,孩子开心最重要。”
眼看宾客都在为时筱筱说话,钱氏气得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黑。
这个小贱人,竟然装可怜博取同情,让宾客都为她说话,她何时心机这么深了?
潇王看着情绪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