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扎不进去吧。
季忱又听话的爬起来,双手抬起,就这么看着时筱筱。
时筱筱愣愣的看着他的动作,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难道是要抱抱?
叫他脱衣服他还要起抱抱来了。
他怕扎针?
虽然心里不乐意,但她还是试探的将脑袋靠到他的胸膛上。
别说,强劲有力的胸膛加上有规律的心跳声,竟让她感到一阵阵心安的感觉。
不知是不是时筱筱的错觉,她好像感觉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了。
不确定,再凑近一点听听。
季忱看着时筱筱的动作,眉心狠狠一跳。
“你在干什么?”
时筱筱抬头,“你不是要抱抱吗?”
季忱沉默了。
良久,他缓缓开口,“本王的意思是给本王宽衣!”
季忱的话音刚落,时筱筱脸上浮现一抹浅红。
脸上的微笑像僵硬的面具。
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时筱筱从来没伺候过别人,也没想到季忱会是这样的想法。
毕竟,正常人哪个会让正在给自己医治的人给他宽衣啊。
他叫他的丫鬟给他宽衣她还能理解,毕竟古人就是这么被伺候惯了的。
但他叫她给他宽衣是什么鬼?
这合理吗?
合理吗?
时筱筱尴尬的咳嗽一声,试图解释一下。
“额其实,我是在听听毒素有没有影响到你的心脏。”
季忱嘴角微勾,“哦?那你听到了吗,有没有什么问题?”
“没……”
“没听到?那再来听听?”
时筱筱急忙摆手,“不不不,听到了听到了,没问题,你的心脏很好,跳得很快。”
或许是隐隐知道了他对她的心意,所以她面对季忱时总是有一种尴尬的感觉。
现在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季忱面具下的脸上浮现出笑意,“既然如此,还不赶紧给本王宽衣。”
时筱筱心里很疑惑,为什么他脱衣服一定要她给他脱。
她有这个义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