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的边陲小城俱是荒凉,那优雅的琴曲又恍若身在仙境,南妦寻着乐声而来,其中几个蹩脚的音符听的她眉头直跳,她去过城主府,可是却没那人的身影,便来街市上想着打听一番。
“这曲子你以后莫要再弹了,弹得难听死了真是糟蹋着琴谱”,众人听的正入神,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那弹奏之人登时停了下来,在场听琴的人也看了过来。
“你是何人,何敢来评判这琴曲,我是按连城夫人的谱子一个音也不差的弹奏的,岂容你个外行人指手画脚”,那中年人手指着立在厅中的南妦。
南妦嗤笑一声,“照着谱子的演奏本身就没有灵魂,更何况你其中有几个音弹的并不准”,她好似注意到关键点,上前一步问道,“你说这曲谱是什么连城夫人的,不是穆寒生作的曲子吗?”
中年人听闻前半句刚想发火,但她后半句说出后,他却大笑起来,“你说谁?那个穆呆子吗?如今他早已不知死所,这琴曲乃连城夫人呕心沥血多年所成,与他有何干系”。
南妦上前抓住他的衣领,“你说什么,连城夫人?她是何人?”
中年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愣神,“连城夫人就是城主府的主母,这有啥不知道的,她的美名可遍全天下”,原来竟是那妇人,那这一切便说得通了,南妦一把扔下他,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变成金凤从窗口飞走了。
南妦停在府苑中,落下化成人形就往妇人的房中去,发现她的侍女急忙的去拦她,她只是动了动手指,那些人便在原地无法动弹,连身后来的家丁也是如此。
这时候正是她午睡的时分,南妦将她一把扯下床,妇人头磕在地上瞬间面容皱成一团,正要发怒抬头看见眼前陌生又冰冷的面孔,忙朝外面喊道,“快来人啊,有刺客”。
南妦捏着她的下巴,冷冷道,“你随便喊,不管有多少人我都能让他们有来无回”,她厉声问道,“穆寒生人呢,你将他藏到哪里去了?”
妇人眼神惊恐的往后挪了挪,“你说的那人我不认识,与我无关”,南妦向她走近了几步,“你不认识他?那为何他的曲子会成了你的曲子,你最好与我说实话,不然我不介意烧了你的城主府”,她说着手心中生出一团火。
妇人还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