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是受剧情之力影响。
她在书里跟顾城南结婚两年也没怀孕生子,估计是要等那时间过了才行。
葛元涛沉默几秒,想到另一种可能,“要不你们清心寡欲一段时间?我可以给你们开泻火的中药。”
周棉跟顾城南对视一眼,立马拒绝,“不用了!我们还不急。”
葛元涛脸上有些遗憾,“本来还想跟你说一副药方十块钱的。”
周棉:……
这么实诚地说出来真的好吗?
“葛老同志,我相信你的医术不错!”周棉笑得跟狐狸一样,“所以愿意接受你的交易!但是,一千块钱的诊脉学习费用,得分成两部分,五百块可以抵张铁山的债务,剩下五百块得等我学会后再抵!”
“什么!”葛元涛吹胡子瞪眼,“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怎么可能保证一定教会你!”
周棉摇头,理直气壮,“话不能这么说!你又不是我师父!顶多算是教我技能的老师。正所谓没有学不会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我要是学不会,你得反思是不是教得不够简单明了!”
葛元涛气得猛咳,“你,你……你强词夺理!”
周棉生怕他气出好歹,赶紧给他喂了口灵泉水,顺便顺顺气。
“您别急呀!看我脑筋转得那么快,就知道我肯定不是个蠢的。我这么说,不就是怕您中途撂挑子不干了吗?那时候债务已消,我找谁说理去!”
葛元涛怒气冲冲看着她,“我葛元涛不是不守承诺的小人!”
“那谁知道!”周棉笑笑,“我这不是想多一点保证吗?”
葛元涛怒极反笑,“不相信我就给我滚!”
周棉也不生气,“那成,我们也不留在这里碍您的眼,您就先考虑几天。”
说着她拉住顾城南的手,向门外走去。
路上,顾城南疑惑,“为什么要故意气那位老人家?”
周棉摇头,“我倒没想故意气他,是他自己气性太大。我听张铁山说过,他这位师父似乎求生欲不强。不拖累张铁山,把债还完大概是他唯一念想了。”
“所以,你不想他那么早还完债。才故意为难他?”
周棉伸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