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向晚害怕地往周棉身后躲,周棉有些心疼,“只不过一首警示的歌而已,什么吉利不吉利的!倒是你,怎么会在属于南河村的地盘上捡蘑菇?”
男人沉默了几秒,“我现在,应该也算是南河村人。”
周棉看他身形,以及背篓里的草,反应过来,“你是牛棚那个新来的?”
男人点头。
周棉想到这人要跟葛老头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也懒得计较他刚刚吓到孟向晚的事。
“如果我没弄错,你们每天都要劳动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刚到,大队长让我今天先割草。”
周棉这下明白了,她指了指一个方向,“你来错地方了,那里的草才是最多的!”
男人冷冷看着她,“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方向不会是狼窝!”
周棉差点被口水呛到,这人疑心病也太重了吧!
难道这就是被迫害后的通病吗?
“你不信算了。”周棉懒得跟他解释,带着孟向晚就要离开。
“站住!你来山上摘了属于整个大队的菌子,你男人又在山上打猎,不怕我告诉大队长吗?”
周棉有些无语,只要不高调到人尽皆知,大队上一般默认大如野猪般的猎物才要平分,小收获一般不会追究。
这男人头发都花白了,怎么说话还像愣头青?
周棉没好气道,“我说这位同志,我跟你没仇吧?你没有一直割草,在山上磨洋工我也没打算举报吗?”
“有仇!我才来第一天你女儿就在我耳边一直唱躺板板,那不是咒我吗?”那人话说得竟一本正经!
周棉有些无语,“这最多是小孩子的无心之言。”
“无心之言才更灵验!”
感受到孟向晚的小手握得越来越紧,周棉赶紧冲她温柔一笑安慰她。直到孟向晚情绪好些,她才又看向那个男人,“话已经出口了。你就说要我们怎么做吧?”
那人第一次抬头和周棉对视,“倒是不难。我看你这么会认菌子,一定擅长厨艺,请我吃几顿饭,我就原谅你女儿对我的冒犯!”
周棉:……
敢情是个骗吃骗喝的!
她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