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要把自己哥儿盯好,让他少和田文言混在一起,不然怕会出什么乱子啊!
再说了陈菊芬那个眼光高的老刁妇肯定瞧不上村里哥儿女子的。
人家心傲着呢!怕是想要讨个镇上大户人家小姐做儿媳呢!
自己就在这周围好好打听打听,给自家哥儿找个过日子的老实人家。
回到家的唐小燕,一脚踢开自己的房门,“气死了,刘小清那个贱哥儿,差点害得自己在村子里丢清誉了。”
“要是真让这村子里的那些泥腿子看见了自己摔河里湿哒哒裹着衣裳的身子,怕是要被不少村里长舌妇嚼舌根了。”
“贱哥儿,一个两个都是贱哥儿,我唐小燕可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还在地里锄杂草的文英听说自家小燕摔河里了,锄头都没有拿就匆匆忙忙赶回来。
一进院子就喊:“小燕你没事吧?有没有摔伤哪里啊?”
换好衣服的唐小燕走出来:“娘我没事。”
心里却在暗骂刘小清,这个贱哥儿居然把自己手臂和肚子都掐青了。
一开始还没觉着疼,还是刚换衣服时看见的。
文英听唐小燕说没事,一直吊着的心才放下来。
要是自己闺女出什么事,到时候当家的回来她可怎么交代啊!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身影偷摸着走到村口水井边。
扛着锄头把尹白菜和村长白天才安置好的木质定滑轮全拆了,一下子都丢进水井里。
天边的月光清晰的照着他脸颊上的青色胎记。
一声冷笑潜藏月色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来村口挑水的村里人发出一声惊叫:“啊——木轮不见了?”
住得离水井近的人家户都打开门出来看。
村长和他媳妇也走过来问:“你大早上喊什么啊?”
那人指着水井说:“叔……叔你们昨天才安的木轮没有了。我今天一大早过来挑水时就没有瞧见了。”
村长看见自己昨天亲手安的木伦不见了,水井边的土有被人挖过的痕迹。
他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有人刻意搞破坏。
赶过来的村里人七嘴八舌的谈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