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伸出干净薄冷的手,替她擦掉眼皮四周的水珠,“这是有人欺负你了?”
擦拭在她脸上的那只手,她感觉到温柔。
可是温柔到极致那就是无情了。
这个男人有多无情,温以宁心知肚明。
她不太敢和这个男人过多接触。
更何况温家的事情明天大概率就会传遍整个京城,她估摸着和傅风眠的婚事也会告吹。
这个男人只是她的限时小叔叔,她编了一个借口,“考试没考第一,难受的想哭。”
男人从喉咙里面溢出一丝笑,温以宁瞬间明白了,这个男人其实什么都知道了。
想想也是。
温家的别墅和傅家的别墅距离很近,傅家的人就是想不知道都困难。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光线太暗,她也没有抬头,以至于没有看见他眼底所流淌的那一缕晦暗。
她的双脚忽然离开地面。
“啊——”她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连小叔叔都来不及喊,“你要干什么?”
男人扔了伞,抱着她走进雨中。
“雨下得太大了,你要是继续待在桥洞下面,不是被江水冲走,就是明天被流浪汉捡尸了。”
“那你要送我去哪里?温家的人已经把我赶出来了,我回不去。”
温以宁有那么一点点怕他,不敢挣扎的太狠。
小的时候无意间撞破他解刨了一只兔子,那鲜红的血迹差点就染红了眼睛,很多回晚上做梦她都能梦见。
她其实每次看见傅则越都是有心里阴影的。
这会儿看他轻轻松松的把自己抱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那只躺在实验室手术台上的那只兔子,没有办法挣脱。
男人没回答。
可是男人越是不回,她就越是紧张。
“叮”得一声,密码门开了,她浑身上下一阵激灵,下意识地看向下意识地看向傅则越,“这里是?”
男人一边解开外套上的扣子,一边回答,“我名下的一栋公寓,你不是没地方可以去,你可以暂时住在这里。”
温以宁,“……”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