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诗诗她们钱家事件虽是很快便被压制下来,成为了山东包括整个士林的谈资,但这却只是表面现象。
真正的余波,还在更深的水下,以一种更隐晦、却也更为深入更激烈的方式运行着。
特别是谢三宾之死!
但此时陈云开早就把各方面都堵死了,就算是京里下来的锦衣卫,又怎可能查到什么真东西?
毕竟。
沙河之役,官军主力至少放跑了七八万人级别的叛军溃军,后面吴襄、吴三桂父子打的黄县之役,又放跑了四五万!
换言之。
此时。
至少有十三四万的叛军溃军,正以各种方式隐藏在山东各地!
这些京里来的锦衣卫,包括东厂的番子,他们可不傻!
且非但不傻,反而都极为聪明!
自是知道哪个柿子软,能好好捏一捏,更知道哪个柿子硬,是碰都不能碰的话题!
这也注定了!
很多东西,就是驴粪蛋儿——只表面光鲜。
…
几天下来,随着各种消息不断传到这登州城下,确定暂时再没什么因果了,陈云开这才放松下来。
此时。
随着官军的土台炮台陆续发威,高起潜从京里等各地调的震天雷和神火飞鸦也开始到位,登州城里的叛军也越来越难熬了。
甚至。
耿仲明都给陈云开发来了密信,询问陈云开,他有没有再投诚官军的可能!
说白了。
如果能有选择,陈云开是很愿意把耿仲明留下的!
耿仲明的水准可绝不低,是这个时代有数的高水平将领!
但很可惜。
陈云开此时俨然做不了耿仲明的保,也无法保证耿仲明想要的待遇!
主要耿仲明此时是失败方,是已经无奈之下的选择。
在神州的核心文化里:
失败者,注定是没有任何选择权利的!
倘若耿仲明不是在此时投诚,而是选择在刘宇烈刚沙河大败的那段时间投诚,背刺孔有德一把——
恐怕!
现在顶着这山东副总兵头衔的,就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