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僵,不敢再动弹。
徐观复背着手,施施然的走上前来。
没有理会这几个税丁,而是在两个躺在地上的戍卒边蹲下身子。
“本官是新任的东门驻守千户!你们两个,谁能告诉本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闻言,两个戍卒的其中一个还有些犹豫,另一个年纪稍小一些的却是眼睛一亮,立即嘴快道。
“启禀大人,小的韩五今日在东门当值”
“未料,未料陈哼他竟然是不管我们,任由那些税丁对我等进行殴打!”
“陈哼?”
“大人,这陈哼正是今日上值监门的百户官!”
这时,一边的一个年轻干练的小吏躬身道。
徐观复闻言眉毛一挑,冷笑道:
“好哇!居然还有这种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骂了一句,他转向小吏道: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名叫李平!”
“李平是吧!你拿我的制牌,前去东门校场,调两个百户到东门这边来。”
说着,徐观复在腰间解下了一块玉牌,抛了过去。
小吏一把接过,又是恭敬一礼,飞奔出门。
看着对方消失不见,徐观复眯了眯眼。
他敢就凭一块制牌而没有宣慰府的调令就去调兵,仗的就是之前一系列的犒赏收买了人心,和他徐家大少爷的身份。
收回视线,他站起身来,对着左右吩咐道:
“把他俩抬上,去东门!”
呼呼啦啦的一大群人涌向也就几百步之外的东门。
路过课税司衙门的时候,徐观复瞥了一眼这光鲜亮丽的建筑,嘴角冷冷勾起。
东门,旅人如织。
信州位于东南行省西线边界,和中南行省接壤,故而东西来往的客商旅人颇多。
可今天,这繁忙的景象被生生打断了。
一大群兵甲俱全的士卒将偌大的东门给围了起来。
交通断绝,不知道发生什么,又着急出城的旅人客商一时间怨声载道。
“去个人,安抚一下那些急着出城的,就说军中办案,稍后会恢复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