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排头第一个名字他就熟悉的很,
要是没有记错,这是那位的人。
“此事大少爷可有交代?”
“启禀高大人,我家大人并没有任何其他言语,只说将一应嫌犯并人证物证交给宣慰衙门处置!”
闻言,高承言心中叹了口气。
他实在是不想参与进来。
那位大少爷虽说这么些年落了不少,但人家的外祖家可不好相与,哪里是他能够惹的起的!
可谁让他屁股底下坐的是该死的司法参军的位置呢?
“行了!本官知道了!你去吧!”
摆摆手,高承言双眼望天。
良久,喃喃道。
“棘手啊!”
有人明摆着不想让他查,本来是可以顺水推舟。
可现在陈哼事涉于此,该死的还被东门千户所给拿到了口供。
“简直就是无可救药的蠢货!”
高承言无奈。
他要是真就这样结案,对方难逃一死。
终归是那位的人,死在他手上,即使说其所为律法难逃,但估计自己还是免不了一身骚!
麻烦!
要不是现在这个位置能够给他足够的资源,高承言真想挂印归去!
一个固身大圆满,这个世上也能活的不错了!
高承言并不知道,他的麻烦事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
徐观宁有意散播之下。
陈夫人很快就知道了她带来的下人,被徐观复给拿了。
“你不是说他最近对观玉恭敬的不得了吗?那他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陈夫人隐含怒意,眼中冷意浮动。
什么玄钢丝不玄钢丝的,在她看来,左右不过是一些外物小事。
即使不合规矩,那不也应该先报于她定夺?
私自拿人下狱,这是打她的脸!
“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嫡母?”
婢女珊瑚亦是陈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老人,对她的脾性再清楚不过。
听得主子这一声怒气勃发的喝问,并没有慌乱,而是转到椅子背后,轻轻的捶起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