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去嘱咐一下我们的人。我去跟我的那位五叔说一下,省的他到时候糊涂,成了人家的挡箭牌!”
徐观复这里怎么打着自保的小心思自不去说他。
队伍的另一头,柳传勋的马车中,却是别有洞天。
此刻,车厢原来的背板已经被打开,露出了后面的些许空间,不大,也就将将坐一个人。
而其中,也正好将将坐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中年人,面无表情。
让人惊讶的是,其身上穿的居然是一件绯色的官袍!
大魏官制,只有四品以上的官员才能服绯!
此人居然是一位高级官员!
但车中跪坐的柳传勋却是没有一丝的惊讶之色,这是他的马车,他当然知道面前坐的是谁。
“左判大人!”
柳传勋对着中年人拜了一下,恭敬道:
“鱼饵已经挂好,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现在就等着那鱼儿上钩了!”
“唔!传勋,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如此多礼!”
中年人脸上的寒冰化了开来,露出了一丝微笑。
“礼不可废!此次多赖左判大人争取,才让下官得了这个差事!”
“你呀!你是我三房的种子!我身为你叔祖,不向着你,难道还向着其他房的小崽子?”
中年人轻笑的摇了摇头,随即又正色道:
“这次的差事你再多费些心!面上办的漂亮一点,等拿了人,回了江宁,你也该再往上走一走了!”
“是!那下官再去检查一下布防!”
“嗯!去吧!”
柳传勋又是恭敬一拜,随即退出了车厢,脸上的恭敬消失不见,恢复了队伍带队主官的威严,骑着马在队中游走。
很快,经过一天的跋涉,押送队伍到了第一个休息地点。
这里还在信州核心区,队伍便入住了驿站。
柳传勋布置好防卫之后,找到了徐观复。
这人是他自作主张要带去江宁的,为的就是讨那位右判大人的欢心。
当初正是他将信州传来的消息呈报给了右判大人。
当时那位平日里惜字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