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信州暂时待不下去了,那就去江宁!
要是没有记错,那边马上有大事发生,正好历练一番!
至于,信州?
“哼!只要朝廷还想削藩!我就有的是机会!老子还会回来的!”
捏紧了手中的令牌,徐观宁将其放在腰间挂好。
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少年冷笑一声,随即打马向前。
衣袂起伏之间,可见令牌上浮刻一狰狞龙首,灯火飘摇中光暗变化,格外阴森可怖!
徐观玉在躺了三天之后终于醒了过来。
一直守在他身边的徐明立总算是放下心来,第一时间便通知了徐守约。
徐守约闻讯而来,一到就是动手检查,一番折腾。
“观玉啊!没事了!爷爷给你用了四品丹药舒筋丸!没事了哈!”
面上轻松,笑意浮现,他宽慰着孙儿。
徐观玉很是虚弱的笑了笑。
“爷爷,父亲,观玉,观玉惹祸了!”
“观玉,不要多想,好好养伤!养好身体才是你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其他什么都不要想知道吗?”
徐守约温声。
又说了一会儿,见孙儿精神不济,他便带着徐明立离开了房间。
出得门来,到了院中,徐守约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徐明立见状一愣。
“父亲,你”
“观玉的身子留下了暗疾!”
“啊?您刚刚不是说他没事吗?”
徐守约瞥了一眼惊讶的儿子,脸色凝重。
“血气暴走历来凶险,哪里有那么简单!虽然老夫及时干预,并用了舒筋丸,但观玉以后再想进阶御守上境,恐怕横生波折!”
“这”
徐明立心中一沉,他徐家的天才种子这就要销声匿迹了吗?
“陈家不老实,敢蛊惑观玉服用如此虎狼之药,你差人去杀一批!”
“父亲!”
“怎么?碍着你君子的名声了?”
徐守约面无表情。
“徐家交到你手上这百多年,每况愈下,现在连陈家这些蛮夷也敢生出这种不该生的心思!简直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