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引诱香玉。”绛雪怨气冲冲说:“为了不使妹妹眼睁睁地受骗,所以我才特地来找你说个清楚\"
黄云亭听了绛雪的一番话,面显忧愁,解释道:“我实属无奈,济漠兰御史权势显赫生要招我为婿。当时我弱小年纪,怎么能违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
香玉在外面听了黄生如此说,眼中落泪,尽是不舍之情。
绛雪听了黄生此番话,安慰正在哭泣的黄生,说:\"既然这样,你也不必难过。我,我这就去叫香玉来\"说罢,绛雪走出书房,唤来香玉香玉走入书房,黄云亭见她 顿时忧愁尽消,喜不自胜握着香玉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香玉与黄生释解思念之情,相拥一起。绛雪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离开了书房。
夜里,香玉与黄云亭温存。白日的时候,黄云亭公子写诗作画,香玉为其研墨,二人情深尤如夫妻。黄云亭用卖画挣来的钱为香玉买了一支金钗,为她戴钗,香玉即喜又羞。
三更深夜,香玉悲泣,绛雪关切安慰说:\"玉妹,你即将遭遇不幸,这也是劫数难逃。 香玉回道:“雪姐,你对黄公子,他也不是没有感念之情我此番遭劫,还不知何日才能脱身\"香玉若有所思,又说道:\"他是凡人,寿数有定,就请你与公子作好。”绛雪闻言,面露为难之色,和声解释道:\"玉妹,代人作妇的事,我是断做不来的姐妹相拥而泣
一天,香玉神情凄惨地进来,说:“我都留不下来了,我今天就是来和你告别的。”
黄云亭问:“你要到哪里去\"
香玉用袖子擦眼泪说:“这是命中注定的,时半会说不明白。当初作的诗,今日就要应验了。佳人已属沙吒利,义士今无古押衙,可以算是为我作的。”
黄生追问她是怎么回事,香玉也不说,只不停地在低声哭泣,竟然整夜没有睡觉,一大早就离去了,黄生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