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如月惊讶地坐起身,死死抱住自己的小被子,手脚并用连连的往后退,直到后背接触到墙壁,退无可退的时候,才有些懵懵地道:“大~大伯哥……你怎么在这儿?”
这时,梁淑兰听见动静走了,进来正好听见这话,有些无语的将桌子上的蜡烛点燃,“你还问呢?”
“你晕了之后,死死抱住小愁,好不容易把两个人身体分开,你还拉住人家小愁的手,怎么拽也拽不动!”
“为了不让村里人说闲话,还是你爹回去赶了个牛车,将你们两个放在车里面,拿个大被捂着,这才回到了家。”
余如月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娘!你确定是我拉着大伯哥的手一直不分开?”
梁淑兰瞪了她一眼道:“不是你还能是谁?小愁病殃殃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他能拉得住你!?”
余如月看着在烛火映衬下,苍白着脸极其虚弱的沈愁,她真心觉得自己真该死。
“那个!大伯哥!你听我说,刚刚那一切都只是一个意外,我对你真的什么心思都没有,不对!我对你只是一个弟妹对相公兄长的敬爱。”
“你放心!以前那种事绝对不会发生。”
“实在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余如月连连对着沈愁作揖,真是差点儿当场跪下来,拿刀把自己这两只不安分的手给砍了。
不知道是不是余如月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越拜,沈愁的脸越黑,甚至那眼神儿都有点儿像第一回见面时,那种想要杀人的眼神。
完了!
她心中哀嚎,自己苦心经营的形象呀,居然就这么毁了。
该死的电蚊拍。
她明明都被电直了,怎么会不管不顾的抱着沈愁呢!?
啊啊啊!该死的手!哪里来的那么大牛劲儿!?
她不记得自己有那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勇气呀!
沈愁黑着脸,掀起被子,整理了一下衣衫,将紧握的右手背在身后,似乎要留住那残存的温度一样。
“余婶!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梁淑兰一提到外面的情况,就叹气摇头,“虽然大家一直在努力,可听说晚上还会再来一波。”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