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十分不舍的看着她离去。
张雨兰干起农活来,一点都不含糊,上午,她就打完家门前的那一块棉花地里的农药。
下午,她又背着农药桶,提上一个水桶,把要喷施的硼肥放在桶里,来到河边上那块棉花地里,喷施硼肥保棉桃。
她打完了一桶农药水,又来到河边加水兑药水。
兑好药水,她背上沉重的喷雾器时,脚下的胶底鞋一滑,她“哎呀!”一声惊叫,和药水桶一起摔倒在地上,“吱溜”一下滑进了河里。
沉重的药水桶把她往河底下拽,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从棉花地里蹿出一个人影,只见他摔掉自己身上背的药水桶,一个猛子扎下去,抓起张雨兰,拚命地把她往河岸边拖去,由于张雨兰的身上还有沉重的药水桶,那人使劲地托举,不让她下沉,好在背在张雨兰身上的药水桶的背带,散开了一条,另外的一条也随之滑了下去,这样,沉重的药水桶“咕咕”两下,沉入到了水底。
只见那人一把揽住张雨兰的腰,奋力踩水,拚尽全力,把张雨兰拖上了岸。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被两个在田边打猪草的妇女看在眼里,她们俩吓得哇哇直叫,其中一位正好张雨兰的邻居李加玉,她见人已被救上岸来,跑过去一看是自己的邻居张雨兰。
李加玉吃惊的张大嘴巴说:“兰兰,你不是上学去了吗?怎么在这里打农药?”
被拖上岸的张雨兰,像一个落汤鸡一样泱泱地坐在了地上,她没有顾得回答李加玉的话,而是定定的看着救她上来的那个人。
只见那人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说:“雨兰,吓倒了吧?……你快回家去换衣服吧,你的衣服全部打湿了。”
“是你!……”惊魂未定的张雨兰认出了刘三福,想到自己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她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乌黑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她那白皙脸上,湿淋淋的衣裤紧贴着身子,微微隆起的胸部局促地起伏着。
她突然惊叫一声说:“哎呀!我的农药桶呢?”
刘三福说:“你快点回去吧,药水桶已经沉到河底了,等一下我想法捞起来,给你送过去。”
张雨兰听到这么一说,湿漉漉的一身,连忙往家里跑去。她心里怨恨自己,真是太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