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不就是自己的爸爸当了个什么狗官,看把她膨胀成什么样子啦,咦,你怎么提起她来?”
“有些事过去了,我都不想再提了,高三上学期,我被选拔到松源市实验高中了,结果去报名时,才发现有她的名字,没有我的名字,她在暑假里告诉我,是她爸爸托人把她弄进去的,那我的名字怎么没有呢?连我的班主任老师都生气了,要我回到三中来读,我弟弟没有学费,我只好辍学,把学费让给我弟弟了。
我这次回去,还没有走进家门,我的邻居就告诉我说:你的男朋友被别人抢走了,我以为人家是在开玩笑,哪里知道真的是,和那个人结婚的是张欣悦……”
还没有等张雨兰说完,方玉花气得一拳打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她娘的,她真不知道,这世界上的丑值多少钱一斤,人家是订了婚约的,你还来插一脚,真是不要脸!”方玉花义愤填膺。
看到方玉花跟着生气成那个样子,张雨兰缄口不语。
方玉花:“那年我们同住一个宿舍,洗好的衣服挂在阳台上的绳子上,她张欣悦的白衬衫不知挨到了谁的牛仔裤,染上了蓝色,她硬说是我那条蓝裤子染上的,我的裤子都快穿破了,还在掉色,她污陷我,让我有十张嘴都说不清,我赔了她一袋洗衣粉,才算完事,我劝你忘掉那些烂人烂事吧!那个人娶上她张欣悦做老婆,以后有他好果子吃,你等着瞧。”
张雨兰仍然不语,眼里满是悲伤,她就像一个刚吃过别人给她糖吃的孩子,还在回味着心头珍藏的那份甜蜜和快乐,如今面对失去,惆然万分,命运之神的利剑仿佛刺碎了她的心脏。
“张雨兰,我是非常佩服你的,读书时,你勤奋刻苦学习,到外面来打工,你又勤劳上进,我劝你不要在这件事上,劳心费神,茫茫人海,如鱼过江,谁能为谁停留摆尾,冥冥天意里,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有的女孩子换男朋友比换衣服还快,难不成,你要做新时代的祝英台,死在爱情的坟墓里?”方玉花又是一通劝解。
“这一点,我懂,但我心里特别难受啊!从来没有这样过。”张雨兰的声音微弱,显得十分无助。
方玉花来到她的床头,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说:“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睡一觉,让你的元气恢复上来,你会发